等我到了基金会,这才意识到我快一年没来过这里了。门口又重修了一次,前台也换了人。连门口的植物都从滴水观音换成了我完全不认得的树种。我慢下脚步,侯小岑也停了下来,他问我:“周小姐,怎么了?”
“这是什么?”我指着门口的那株植物问道。
侯小岑摇摇头,表示不太清楚。
“谁换的?”我又问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能不能帮我换两盆滴水观音,我看不惯这个。”我说。
“这个……”侯小岑犯难似的搓了搓手,“这个不归我管。”